Saturday, October 29, 2005

I LOVE THIS GAME

Well,This game is basketball here, though this is the slogan of NBA, ha!
看了Ba的留言,本來想回在留言裡的,不過好像會有點長,還是另闢新文章好了。

Fever Pitch其實是近年來少見的棒球電影。我猜不是因為棒球不流行,是因為題材被拍的差不多了,難有新意吧。貝比魯斯魔咒算是一個還不錯的題材,尤其是搭上去年一舉打破高懸86年魔咒的順風車,特別有感覺。
這兩年其實很有趣,去年打破了86年的紅襪魔咒,然後今年打破了88年的黑襪魔咒,說是巧合嗎?也許吧。季後賽前誰會想到去年的冠軍紅襪,第一輪就出局?誰又會想到白襪真的一路殺上世界大賽,還最後兩輪連贏8場橫掃對手(還跟去年紅襪一樣)?球評最愛說的:球是圓的,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現在大家都在期待明年會不會打破歷時更久,更悲情的小熊山羊魔咒呢?明年就知道了。
MLB和NBA不一樣。NBA有一半的球隊可以打進季後賽,MLB的30支球隊,卻只有8隊可以打季後賽。基本上,可以打進季後賽就是了不起的一件事了。於是乎,你必須要在賽季中的162場比賽中在分區脫穎而出,打敗分區的對手,然後再到季後賽中,面對3輪,至少 11場至多19場的短兵相接-面對其他分區脫穎而出的王者們。拿到冠軍,很艱辛,也絕不僥倖。因此Ben說,其他地方都可以造假,但棒球場上不行。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今年我的球季,從季後賽第一輪就已經結束了。
連續14年分區冠軍的勇士,依照這幾年的慣例,依然在第一輪就出局了。不過我認識的勇士迷們,沒有一個在出局之後責怪他們一如往昔的不爭氣。大家都說:謝謝你們,給了我們這麼美好的一個球季。尤其是在第4場,打了創下歷史紀錄的18局的延長後輸給了Clemens領軍的太空人之後,這樣的感覺格外的溫馨和溫暖。

為什麼?他們不是輸了嗎?
這是一個好問題。就像Ben一般的紅襪迷,如果他們都等了86年,從爺爺等到爸爸等到兒子,傳承了3代才拿到他們夢想中的冠軍,那這又有什麼好失望的呢?反正明年的同一時間,球賽還是會再開打,大家再拼過一次就是了。這當然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而已。It's a process,在棒球場上也是一樣。一個美好的球季,不會因為是否得到冠軍和改變,那頂多是錦上添花而已。一個美好的球季,在於他們帶給了球迷們什麼樣的驚奇、喜悅,和被牽動的千千萬萬情緒。以勇士來說,本季John Smoltz,被譽為擁有90年代至今最好的滑球的投手,在沒人看好的情況下,從過去兩年的closer身份回到了他一直希望的先發位置。而且以14勝-7負,防禦率3.06結束了賽季;而因為團隊薪資的關係,球隊不得不從農場拉上大量的新秀來填補他們的空缺,甚至在季後賽的25人名單中,有8名今年的新秀,創下了啟用最多新秀的紀錄。於是乎,當你看到這些小伙子(有些甚至都比我還小),在場上賣力的奮鬥,揮灑他們的熱情與活力,浴血戰到第18局的最後一兵一卒時,能不叫人熱血噴張的感動嗎?落敗了?那有什麼關係,他們的舞台在未來。今年有這樣的表現,球迷們都已經心滿意足了。大家都為了他們的出色表現至上最高敬意。

所以當Ba說:他覺得勇士總是缺乏了一種激情。其實我是根本不同意的。只是他沒有看到他們激情的一面罷了。你不能用最後的結果來評斷他們整年的努力-如果是的話,那不過充其量是所謂炒短線的戰績球迷罷了。看著他們每年的變化,看著新秀一個個的成長茁壯,看著過往的新秀今日的老將帶領著小伙子們向前,看著管理階層在有限的預算下找最划算的球員進來,看著他們每年在季賽季後賽的奮戰不懈,這就是所謂的激情,球迷的激情,和球隊緊密連結的激情。

我一直都很羨慕美國人,他們在自己的家鄉有自己的球隊可以支持。可以在週末的下午和家人到球場去跟著全場的球迷一起為喜愛的球隊吶喊加油;可以一年一年的觀察他們的球隊,感覺他們的變化,無怨無悔的支持他們-無論贏了還是輸了。
總有一天,我也會親自去感受一下的,一定會的。為了這個目標,最近正在挑想要申請的學校時,特別選了一間在Atlanta的學校,Emory University,算是一個開始吧,哈~

Tuesday, October 25, 2005

Who can fix me?

Who can fix me?很怪吧?
小美說:妳要找人修理你喔?我忍不住的在電腦前微笑-雖然她看不見
事實上,這是有一點典故的,得從Jerry Macquire(征服情海)講起。

我很喜歡這部電影。並不是因為我喜歡Tom Cruise的關係。應該說是,我是從這部電影之後才欣賞Tom Cruise的,後來又看了他之前的作品:黑色豪門企業(The Firm);不可能的任務一(Mission: Impossible);比較近期的心靈角落(Magnolia);還有關鍵報告(Minority Report);末代武士(The Last Samurai),這幾部都是我覺得不錯的。阿,世界大戰(War of the Worlds)?拜託,別鬧了,極痛苦的回憶。所以可以說,征服情海,是一部對我來說意義重大的電影。

撇開Tom Cruise、Renée Zellweger,還有那可愛的小童星Jonathan Lipnicki的精湛表演之外,征服情海的劇情和角色的刻畫是很出色的-至少,對我而言。一個有一天在半夜突然睡醒,頓悟了自己的工作和人生應該要做一個大轉變,卻終究被炒魷魚的落魄前明星運動經紀人;一個被這種精神和願景打動,甘願冒著一無所有的風險跟隨的小職員;一個無釐頭卻天真的可愛的問:"你知道鯨魚的腦袋有幾磅重嗎?"的小男孩;還有一個本來傲慢的自以為是,卻不願意付出更多的明星運動員。這是他們的故事。有愛情,有親情,有友情,還有對人生的期許與掙扎。I like it。

但其實,最讓我覺得感動的,是裡面簡短的一句話。
當Tom Cruise與Renée Zellweger,順理成章的由事業伙伴,轉變成情侶,終究成為夫妻後,他們兩人其實心裡都是不安的-因為他們只是理所當然的結婚,但不是因為認真的考慮過彼此真的合適,或深愛對方才結婚的。然而,Tom Cruise在Renée Zellweger家裡,當著所有失婚媽媽陣線聯盟著成員面前,說出他對Renée Zellweger真正的感覺。"You make me complete",很簡短,但是很美,也很感動人的一句話。有妳,讓我的生命變得完整,恩,若是出自真心的,這該是一句多麼幸福的一句話。

最近,看Lost檔案的時候,有一句話讓我同樣的印象深刻,也讓我想到了久遠的征服情海記憶。
主角之一的Jack,回想起他的婚禮。他的未婚妻是當初被他治療的病人,因此在婚禮的誓詞中,她說:"You fix me...",而Jack之後感動的告訴她:"You thought I fix you, but you are wrong" "The truth is, you fix me, fix my life"。我想這邊有一點雙關語的意思,不用treat or cure,但用了修理的fix,因為Jack是醫生,而他治好了她,也同時讓她成為一個完整的人。很美,不是嗎?

Ellie前幾天丟了我一句:somebody would fix you in the future lah~
恩,我告訴她:I truely hope so。的確是這麼希望的吧,恩。

Wednesday, October 19, 2005

Fever Pitch

Fever Pitch(中文片名叫叫愛情全壘打,不過好像台灣不會上),是最近看的一部電影。如果喜歡看棒球,尤其是喜歡看MLB,美國職棒的人,去年是很難忘的一年-無論你是不是個紅襪迷。如果是的話,那Fever Pitch會是一部你喜歡的片子。

台灣職棒有所謂的阿扁魔咒,不過和美國職棒的貝比魯斯魔咒相較起來,無論是準度,詛咒持續的時間,和傷心的人數相比,那可是差的遠了。簡單敘述一下典故好了。紅襪的老闆在1919年把歷史上最偉大的球員之一,Babe Ruth(貝比魯斯)給賣出去-由於他要填補他投資百老匯的虧損,賣給了紐約洋基。而自1919年之後,本來問鼎了世界冠軍5次,勝率100%的紅襪,相隔86年沒再拿過冠軍,其中不乏多次莫名其妙的意外,導致一次又一次的功敗垂成&大失敗。反觀洋基,從1919年得到Babe Ruth之後,他幫洋基打下了7個美聯冠軍+4個世界冠軍,從此洋基王朝一度度的上演...心碎的紅襪球迷,認為這是Babe Ruth的亡靈在詛咒著這個輕率的將他出賣的球隊拿不到冠軍。而每年時間到了,球迷都要嘆息,再心碎一次...

Fever Pitch說的就是一個關於這樣的一個故事。我記得這部電影是在去年拍好的,但他們從來沒想到紅襪真的最後打破了86年的魔咒-而且還是在美聯冠軍賽的7戰4勝制比賽中,從0-3的絕對落後,一口氣逆轉4場,總共連贏8場,最後獲得暌違86年的冠軍。而逆轉的苦主並不是別人,就是他們的世仇-洋基--如果這個不叫做戲劇化,那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才叫做戲劇化了。而劇組為了他們奪冠,還重拍了最後結局的部分,到紅襪的球場,Fenway Park去取景,算是挺有意思的幕後花絮。

電影的本身倒是還好,大概喜歡看棒球的人會喜歡吧,其他的,恐怕會覺得有點平淡。畢竟若是棒球的fans,就可以感覺到那種absolutely devote yourself 的狂熱,還有被牽引著上上下下的心情,而這正是這部電影的重心吧。

電影裡的男主角,Ben,是一個從小就被母親丟給舅舅養的人,而從他被舅舅帶去紅襪主場開始接觸棒球以來,那就變成了他另一個家,大家庭。裡面有一段自白,他說:"其他的東西都能夠造假,但是棒球不行。幸運的話或許可以贏個幾場,但你贏不了整個球季。打的好就贏,打不好就輸,很簡單,不像其他的事情那樣的複雜...像生活一樣...有什麼地方比這裡更穩定,更讓人安心呢?每年球場都在這裡,每年的同一時間球賽都在這裡開打,這裡是讓我覺得安全的地方。"

恩...這種感覺我瞭解。也許書對於我來說,就和Ben的棒球是一樣的吧。書永遠都在那裡,想看的時候就看他,不想看的時候就放著,它不會抗議;想去感覺它的時候就去感覺它,可以完全照你想要感覺的方式去感覺,它不會告訴你應該要有什麼command。隨著時間的變化,人變了,事物變了,世界變了,但作者的想法和感受依然完整的被保留,在他完成的那一刻當下,不多也不少。沒有嚷嚷,沒有複雜,沒有批評,沒有不安。恩,就是所謂的,安全的地方吧。

Tuesday, October 18, 2005

司馬庫斯


無意間在報紙上看到的一則新聞,是關於30多個學生志工到司馬庫斯幫忙架設資訊資源的
新聞本身沒什麼,也只佔了小小的一點版面。也許看了一眼之後就會說:司馬庫斯?什麼地方阿,沒聽過!然後繼續看別的新聞。

不過去年夏天的一段突然其來的旅行,把司馬庫斯變成了一個...對我來說有意義的名詞。這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本來想說:這是我最...的一次旅行了,不過再想一想,每次旅行本身的意義,和感受,與發現,以及記憶都是個別unique的,又何必去分出個順序呢?也對,從小被排序到大,至少現在我有自由可以不那樣做。很好,我果然是會在心理測驗中選馬的人。

一篇小小的新聞,我看了好久。
因為那3天特別的人生體驗,一幕幕的都在腦海裡呈現。當新聞裡提到原住民小朋友的時候,忍不住的就想起了在鎮西堡的那個可愛小女孩,叫做"米內"吧...。

恩,多愁善感是一件一體兩面的事情,當悲傷的時候,你會比別人都還要難過,也難過的更久,甚至很容易被別人的情緒感染-尤其是當你有共鳴的時候;但當回憶起愉快的回憶時,那些記憶也會顯得特別的鮮明,彷彿他們從未離去過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也許把感受悲傷的receptors,移一些到感受快樂的那邊,日子就好過多了吧。哈

Monday, October 17, 2005

可以的,你可以難過

你問我:難道我不能感到難過嗎?
其實,這是很悲傷的一件事情。如果連難過的權利都從身上剝奪了,那還剩下什麼?

是的,你可以感到難過。因為那是你面對苦澀的無奈最好的方式。
或許大哭一場是更好的方法,但你哭不出來;
或許遺忘過去是更好的方法。但你遺忘不了。

過去的一切,以一種難過的註記,存放到你的心中,成為你的一部份。
然後繼續向前走吧,這是現在應該要做的,也是更重要的。

Saturday, October 15, 2005

To Barrybarlow,no more sorrow

昨天講完,其實我的心情也起伏很大,更不要說是你了
雖然這麼說很cliche,不過我真的懂你的心情。
我試著想著如果今天是我聽到這樣的消息會怎麼樣呢...應該是為她深深的祝福,但伴隨著不止歇的回憶浪潮吧...

有點矛盾的是,你知道就理智上,就客觀的立場上來說,這些事情已經與你無關了。你沒有任何立場去judge或是criticize些什麼。但就情感上,你知道你並不是要挽回或是彌補些什麼。挽回,是需要雙方的勇氣和希望的;而已經發生的,更是永遠是無法被彌補的。唯一所希望的,只是希望當時間過去之後,彼此可以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吧...

如果我們可以冷血一點,不顧一切一點,遺忘一點,然後永遠不回頭看,或許我們會好過一點。但事實上我們做不到。或許像我們這樣以前傷了別人那麼深的糟糕傢伙來說,說這種話沒什麼資格,但我總覺得如果曾經努力,全心的投入過,一定有一些東西會留下來,那無關乎結果是如何,那代表的是你曾經走過的足跡,和曾經認真的種種,否定掉的話連過去的自己都完全否定掉了...

昨天和Penny聊天,我突然想到一個很久不曾再度回想起的問題,那就是"執著和勉強之間,到底有什麼界線?"我曾經想了這個問題很久。那時覺得,這我來說幾乎是一切的東西,我希望能有機會可以 do something 去改變它,讓它變得更好,因此我認為這是所謂的執著。但後來發現,有些事情已經無法復返了-即使再怎麼都不行,因此我的執著在別人的眼裡,大概變成了一種負擔,甚至是困擾,這大概就變成了勉強了。所以後來就,放手了。如果我不能彌補已經發生的錯,那至少從今天起,我可以不再困擾妳。大概是這種心情吧。

所以,或許我們能做的,就是遠方的祝福吧。她聽不到也沒關係,但至少那是一種祝福,而且你做了。

So...Don't be too sorrowful.
Simon都單飛了,所以你也可以阿!我的懺悔室的存在目的,就是讓悲傷完全消失,大家都單飛走阿~
其實我一直覺得,從分手之後,心中有一大塊重要的東西消失了,變得空蕩蕩的,好像曾經點燃你所有熱情的燃料,都在那之後燃燒殆盡,剩下一片焦黑的枯原。用什麼東西都填不滿那樣的大裂縫似的...不過或許,最好的方法是就是重新再站起來吧,然後相信自己會做的比以前更好更好,不再讓別人傷心,讓悲傷止步...
我不知道我做得到做不到,不過至少我現在覺得有些東西可以慢慢被點燃了...你也行的!

Friday, October 14, 2005

There are Heroes


這一個星期的TIMES雜誌有一個專欄,編輯們選出了所謂的:Asia's Heroes
從許多角度,包括政治、經濟、文化、運動,以及所謂的無名英雄等等。很遺憾的,台灣人只有一個上榜-但不是什麼台灣之子更不是什麼台灣之父,而是雲門舞集的林懷民

其他的還有在東南亞海嘯中發揮出非比尋常勇氣的平凡人;保護泰國大象的女子;印尼的人權奮鬥女子;馬來西亞的對抗海盜的鬥士...etc。最後印尼的總理,Susilo Bambang Yudhoyono,為這個專欄寫了一篇結語,題目是"The Making of a Hero"

有一段寫的很有意思,內容是這樣的: "Heroes are selfless people who perform extraordinary acts. The mark of heroes is not necessarily the result of their action, but what they are willing to do for others and for their chosen cause. Even if they fail, their determination lives on for others to follow. The glory lies not in the achievement, but in the sacrifice." (英雄是所謂那些無私,而表現出非凡行為的人們。英雄之所以為英雄並不必然是由於他們行動的結果,而是他們為了別人,或是為了他們信守的理由的意志。即使最後他們失敗了,他們的決心及毅力依然會留在後人的心中。那種光輝散發於他們的犧牲奉獻,而不是最後的成就。)

恩,當然了,這不一定是總理自己寫的,大有可能是他的幕僚or策士寫的。不過還是不失為一篇好的文章。當大家都在尋找耀眼光環的英雄時,很多沒沒無名的英雄其實正在努力的為了他們的信念奮戰著。Those nobodies are indeed somebodies,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Saturday, October 01, 2005

October Sky

9/29的下午,天氣晴。從比鄰而立的高樓中探出一小片的藍天。
天空一片蔚藍,萬里無雲。

這是最後一堂GRE的課了。走出陰暗的補習班教室,望向小片的藍天,心裡還在咀嚼最後方有毅的告別詞。
想當初上完第一堂課,我向Simon抱怨方有毅廢話一堆不教正課,Simon說:你對最後會愛他的!現在是最後了,還不到愛他的程度啦,但我的確對這位與美帝奮鬥26年的怪人存在著一股敬意。最後的一堂課,當結束的號角吹起時,他獲得了大家的鼓掌致意。恩,這是我遇過第二個受到鼓掌致意的老師了,即使場面不像上一次那樣的讓人動容,但一股小小的激動還是油然的升起。最後送給老師一個足以形容老師的GRE單字,QUIXOTIC,作為ending吧~

路過一間新開的扭蛋店,陳列著聖誕夜驚魂(The 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的新一代扭蛋。兀然的想起有一個學姐非常喜歡這個-而她最近的確是需要鼓勵的,於是就投了2個。一個送給學姐,一個留給自己。學姐拿到時高興得尖叫了起來,而一臉的歡欣模樣,大大出乎我意料,大概是我是屬於平淡的那一種吧。恩...$50的小東西,可以換得到這樣大的快樂,好像太超值了些哩。

坐在活動中心外的階梯上,貝里拿出包包裡的維尼扭蛋,說:"以前美瑩很喜歡維尼的扭蛋,所以我們都扭變身維尼的...一看到,就忍不住扭了一個..."。我才突然想到,幸芝是喜歡聖誕夜驚魂的阿,以前。我苦笑的對貝里說,看來我們有了共同點了。但究竟是無意間還是下意識呢?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也不重要了。也許就像是,一個一個的扭著,像是一個一個的買回飄散四處的,不可尋的回憶吧。

10月到了,這是一個很特別的月份。時間越接近就會無法自主的想起一些事情來。像是無法違背的生理時鐘一樣,該到的時候小鳥就會從鐘裡跑出來,嘰啾的啄著你的頭。大概是我假裝不了它不存在吧,真是要命的固執,呼。不過,時間越久,看的就越淡了,這也是好事一件吧。把事情丟向無窮盡的時間長河中,總有一天會被稀釋掉的,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