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路上的Blog看到了村上春樹最近得到了耶路撒冷文學獎的消息。得獎本身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村上到以色列當地領獎時給的一個演說。內容很touch人心,尤其是你發現他用的是不是那麼流利的英文在努力的表達他胸口中不吐不快的字字句句的同時。
編織謊言的小說家,除了羅織好看的故事來賺取版稅的同時,是不是還有著更崇高的理想在他的字句裡呢?一個朋友說她比較喜歡村上早期的作品,這種說法我似乎聽過不止一次了。不過追根究底起來,究竟原因是因為他從早期以出世的角度,隨著年紀歲月的增長而漸漸的轉化成了沒那麼理想化的入世,還是因為其實是看著他的書的我們,其實也不停的在做著巨大的改變呢?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吧,我猜。
高中的時候,還記得家泓就已經是村上大叔的讀者了。(說來慚愧,我都想不起來我高中時究竟都看了些什麼) 還記得他曾推薦給我他的作品,還借給我看。更慚愧的是,我翻是翻過了,但卻絲毫沒有在腦海裡留下些什麼。想必是悟性資質太差的關係。
再翻閱村上的書,已經是大學時候的事了。再次的閱讀,卻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般的震撼。流淚,久久不能自己。我一次只能閱讀一小段,但只是因為那呼應於那超現實的故事的親身感受,巨大的佔領著我腦海中還有心中的每一處空隙,無處可逃。我需要呼吸,才能得到下一次的救贖。
不知道哪來的衝動,我把書寄給了一個我覺得應該寄的人,附上一張生日卡片。單純的只是覺得,也許這樣的話,她會懂我感受到的,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很遺憾的,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聽說過關於那本書的消息。於是期待瞭解的衝動化為了自覺愚蠢的後悔。奇妙的是,在過了很多年之後,那樣的後悔已經消失褪去,而昇華成了一種了無遺憾的完整。似乎,在那當下自覺愚蠢的我,現在已經不那樣覺得了。
愚蠢的我們,在每個當下做的愚蠢決定,也許在時間的流裡看來並沒那麼愚蠢呢。當然,那也只是部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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